黄桃乌龙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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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青】老板的八卦

也A青O,微玉禾

番外有

欢迎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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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张灵玉穿着白衬衫,外面套着件黑色马甲,马甲把腰线勾勒得纤细。腹部有两排金色的英式浮雕纽扣,从左边那排的第二个延伸出一条细细的金链,堪堪勾在右边那排的第二个上。吧台上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把那金扣子映得熠熠生辉,同时映着他雪白干净小臂,手臂连着他结实的腕子,青色的血管透过白净的皮肤露出来,可谓标准的穿衣显瘦脱有肉。张灵玉微垂着头,擦拭着薄而透明的三角杯。他是这家夜店的调酒师,是全店最不闲最不八卦的那一个。

 

不过他不八卦不代表别人不拉他下水。

 

“欸,张灵玉。”新来的酒保张楚岚蹭到吧台边儿坐下,“你比我来得早,知道那个每次进来不打招呼,直接跑‘专座’的人是谁吗。”

 

其实“专座”仅仅只是店里最东北角的一个普通座位,仅仅特别在那位置最靠里,向左再迈一步就是老板办公室了,老板一般会躺那儿休息,以备人手不够的一时之需。所以一般服务生不把客人往那儿领,只有老板有事要谈才用到那个位置。久而久之就变成大家口中的“专座”。

 

“只听到老板叫他老王。”张灵玉微蹙着眉,依然不紧不慢地收拾着吧台,“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他一向擅长控制自己与别人的距离。他跟张楚岚还不熟。

 

这时来了客人,点了杯酒,张灵玉转身取酒,抬胳膊够酒瓶的时候秀出完整的腰臀。张楚岚听客人吹了声口哨,想着怎么有人大白天就开始发情,就听远处有人叫他:“张楚岚!叫你给每个灯泡上都喷遮盖剂,你怎么干一半就跑了?!”

 

 

 

2.

使唤他的是傅蓉,研究生刚毕业,简历刚发出去,目前帮老板管杂事,是老板朋友。

遮盖剂大名信息素遮盖剂,顾名思义,就是为了遮盖信息素气味存在的。白天的时候要在灯泡,排风扇,空调扇叶上喷满。店里工作人员身上也都必须喷上。顾客进来那感觉是相当的干净无异味。

小店坐北朝南,阳光独好。这时候是个富有情调的小酒吧,叫咖啡屋都不为过,温柔的轻音乐和爵士小声轻放,不少上班族中午过来吃个简餐打个盹。也有一些学生进来赶赶作业,或者约几个朋友拎本书架上的书下来,打发时间。晚上一过九点,遮盖剂的气味变得稀薄,就摇身一变成个夜店,在这条街上搔首弄姿,未成年人不让进。

 

张楚岚觉得傅蓉对这家店的评价最是独到:白天一个样儿晚上一个样儿,婊里婊气。

 

而傅蓉觉得这个评价用在张楚岚身上同样独到。别看他现在穿着白色纯棉短袖,浅蓝色休闲裤清爽邻家大哥哥的样儿,晚上穿上西装裤黑马甲,鳄鱼纹皮鞋被抹得锃光瓦亮,身上苦艾酒味儿的高级alpha信息素往外泄,一步一个烧,制服play玩得飞起。如果再涂个眼线……他说自己第二,也只有夏禾敢说自己第一。

 

 

 

3.

在张楚岚踩着高脚凳给头顶的灯喷遮盖剂的时候那个让他好奇不已的老王进来了。他一改以往的鸭舌帽短袖搭大裤衩,今天居然穿着深蓝色的西装裤,深棕擦色皮鞋,打着被他自己边走扯松的领带进来了。这身行头配着那头被扎得一丝不苟的马尾,顶着一米八几的个头,是丝毫不显女气的帅。 

 

张楚岚在一丛盯着他看的眼神里也不显得突兀。他从椅子上跳下来,扯过刚给客人上了甜点的陆玲珑:“他怎么这时候来了,还穿成这样?”

 

陆玲珑这才看见王也进来了,她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黑色短袖,衬得那大片露出的锁骨极为白净漂亮。牛仔短裤下是条又细又白的大长腿,是个只要是人都喜欢的omega。她笑了笑,她笑起来的时候右耳的两个环形耳坠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你说王也啊,他可是天海集团三少爷呀。前两天刚任CEO呢。”

“那他跟我们老板什么关系啊?”张楚岚不死心,他像个间谍似得想从别人口中套出更多有用信息。

“之前听花儿姐提过,好像是同学。现在的话,应该是好朋友吧。”

“唔……原来如此。”

“我好像看到老板在那里。” 她大而水灵的眼珠子左顾右盼,像只机警的小鹿,“你等等,我过去瞅两眼。”

 

张楚岚欣慰,终于有人跟他一样“关心”自己的老板了。

 

陆玲珑躲在墙后面,探出个脑袋往那个角落里看。突然身影一顿,向张楚岚跑来,她脚下一双浅粉色的鱼嘴小高跟,跟自己粉色的头发遥相呼应,蹬蹬蹬的带起一阵风,在张楚岚耳朵边压低声音,却抑制不住声音里的激动和兴奋:“他们关系不一般啊!刚刚我看见王也捞我们老板小辫儿呢!!”谁都知道老板的小辫儿不是谁都能碰的。

 

张楚岚跟着激动,仿佛发现了新世界一样,啧啧称奇。随后轻咳一声:“你多喷点遮盖剂,一身草莓蛋糕味儿。”

 

陆玲珑一听把他手里的遮盖剂抢下来,丝毫不顾及张楚岚是个alpha,往自己身上一通乱洒,“好点儿没?!”

 

“好多了。”张楚岚点头。

 

 

 

4.

放着在一边儿窃窃私语的陆玲珑和张楚岚不提。那边突然传来他们老板的声音:“花儿,拿好菜单过来一下。”

 

花儿放下手中的一箱啤酒,从吧台顺了份菜单过去。她戴着副黑框眼镜,深蓝色牛仔长裤,气质非常理科女大学生,做事麻利爽快,老板特别喜欢使唤她。等她从里头小跑出来的时候马上被道儿上的陆玲珑和张楚岚截住。

 

“老板刚刚叫你干嘛去?”花儿一时被两个人四只大眼睛盯得一头雾水,“老青说老王饿了,让他点东西吃。”

“点了啥?”张楚岚八卦。

“说了啥?”陆玲珑好奇。

“老王说:扬州炒饭不要肉,虾也不要。老青笑他说:都还俗这么久了还只吃素啊。炒饭里还有香肠呢。老王说:哦对,香肠也不要。”

“然后呢?”

“老青又笑了,我从没见他笑得这么好看过。跟老王说现在的香肠里都是面粉。老王吃惊坏了,说现在不都宣传什么大肉料吗?然后老板就跟我说要香肠,多加俩鸡蛋。接着就冲老王说,哪有这个闲钱买贵的。老王说什么黑心商啊。老青就说那您资助点?”花儿一边回忆一边往厨房走。

“还有呢?”

“还能有啥啊,我看没我啥事我就过来了呗。”

陆玲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刚我看见老王撩老板小辫儿了。”

“啥?!”花儿愣了两秒,然后回过神来:“我靠……”

 

 

5.

“宝儿姐!一份炒饭不加肉不要虾,多加俩鸡蛋!”

“老王来了。”

“诶?!您怎么知道?”

冯宝宝据说是从刚开店就跟着老板干了,她是店里唯一的厨师,选材备菜掌勺一人全权负责。刀工了得,调味达标。店里的员工都敬她年纪轻轻能干这么多事。晚上有客人玩儿嗨了还会特意点名请她从厨房出来,给水果雕个花剥个皮(她削的苹果皮从来不断,刻出来的小兔子栩栩如生)。

“每次只要他来就不要肉,不管他点的是啥老板都会要我多加俩蛋。”冯宝宝说着话,手里的活儿不断,切出的胡萝卜丁粒粒均匀。

“哇。”花儿眼睛瞪得溜圆,“还有这一出啊。跟您说个事儿,刚刚玲珑看见老王撩老板小辫儿了。”花儿模仿张楚岚八卦的表情模仿得惟妙惟肖。

“这有个啥子。我还看过他俩亲嘴呢。”冯宝宝的眼睛盯着手里的食材平淡如水,好像一尊看透世间万事的菩萨。

花儿惊得眼镜都要掉了,飞也似地冲出厨房,回来的时候拉着玲珑和张楚岚,指着冯宝宝指尖颤抖:“您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冯宝宝从冰箱里拿出四个鸡蛋,打在碗里搅得叮叮哐哐,“你们还记不记得那次我抓了个小偷?”

 

诸位都点头啊点头。

 

那次她应客人要求给耍花刀雕南瓜,她余光瞅见有人偷出邻座的钱包。她当厨师多年,手永远比嘴快,一记飞刀甩出去,把小偷袖子衣角扎进沙发。结果这人不以偷东西为耻,反而讹起人来,说冯宝宝把他价值百万的衣服弄破了,索要赔偿。后来冯宝宝找来老板,一同前往的当然还有王也。王也上前摸了摸衣服,又看了看商标处,来了句假货。那偷儿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老鼠,吱哇乱叫着说是真货,然而没人相信他。与一个小偷相比,大家当然更愿意相信天海集团家的少爷。后来没辙,老板诸葛青说那要不带去鉴定一下。小偷看他那架势,骂了几句就跑了。

 

“我去找老板处理那事。” 她三两下打好鸡蛋,开了火倒入油,等油热了几分,倒入那碗鸡蛋,快速翻炒,“走近了就看老板跟老王亲嘴,亲了好久才发现我来了。”

 

“怎…怎么亲的?”别看张楚岚是个高级alpha,但是还是个处男,这下听得耳红心跳。

 

冯宝宝抬眼看了他一眼。把葱花米饭倒入锅中,炒松散。突然靠近,把张楚岚按到一旁的椅子上,跨腿坐上去,“像这样。”完毕立刻回到灶台前,面色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像一片宁静的湖。

 

在众人呆愣的几分钟里,她把盘子递到花儿面前,“炒好咯。”

 

 

 

6.

 

天色已经暗了,下午的客人已经走了一波。王也没从那个幽深暧昧的座位里出来,他们的老板也没再有什么动静。只负责晚场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也都到了。张楚岚回到更衣室换那套骚逼行头,一边换还一边喃喃自语:“所以说老板到底有没有被标记啊。”

 

在他旁边跟他一起换衣服的妖孽王震球兀自参与了进来,摇了摇头到:“不好说。他身上的味道一直很中性。我不知道是他本就如此还是被alpha中和过了。”他侧头看着在一旁躺椅闭目养神的张灵玉,“灵玉,你觉得呢?”

 

张灵玉又一次被无辜拖下水。

 

“我觉得是被alpha中和过了。”他自己是alpha,所以对alpha的信息素味极其敏感。尤其是同样的高级alpha信息素,会让其余的alpha产生难以言喻的抵触抗衡情绪,“没多少男性alpha近他的身你们没发现吗?”

 

几天前他被客人缠住,诸葛青代他的活儿去调酒,他一个人在吧台里替他忙活了好半晌。等他回来的时候,空气里飘着股清新的茶香和雨后草丛树林的幽香,他挺喜欢的。但还混着一股温暖的木质熏香,类似那种用来盛装发酵了陈年葡萄酒的木桶醇香和辛辣,刺激得他浑身不舒服想找人干一架。用遮盖剂好一通喷。

 

张灵玉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想起那阵味道他还觉得厌恶。

 

但是中和气味什么的没个定性,omega后颈的标记腺被alpha咬上一口也能中和信息素的气味。

张楚岚带着一脑门子迷茫出了员工休息室。

 

 

7.

他出去的时候发现客人已经多起来了。张灵玉还在休息,吧台里是老板。他依旧是那身背带西装裤配衬衫的搭配,袖子被挽到肘部,随性潇洒,手腕灵活地转动着调酒器。相较于张灵玉庄重稳健又优雅从容的英式调酒风姿,调酒器能在诸葛青手里变出个花儿来。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恣意自如,给客人的侧脸都是眯眼带着笑,时不时还能空出手指给女客比个心心,或者变出个玫瑰花博美人一笑。

 

王也托着下巴看着他在那儿演,一脸倦意,马尾尖儿都不带摇一下的,对前来搭讪的莺莺燕燕爱搭不理。张楚岚看着王也,突然想起一颗魏然自若的松树,带着清晨的雾水伫立于山头迎风之处。

 

除了傅蓉和在歌台唱歌的夏禾,另外几个人都没什么工作兴致。都怪张楚岚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一时整个店里的人都好奇自己老板有没有被这个姓王的小总标记。几个人的眼神都带着讳莫如深,一有空就聚成一堆小声哔哔,落了不少活儿给傅蓉,整得她一脸不乐意,刚凑上去就听陆玲珑来了句:“所以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肯定标记过了吧。”

“那真要标记了,那么多女alpha趋之若鹜的是什么意思。”这是花儿。

“说什么标记不标记的啊?”

没人发现是傅蓉参与了他们的秘密座谈,王震球快嘴道:“老板啊。”

“噢…那应该没有标记。”

“你怎么知道的?!”好几只眼睛直溜溜射过来,像一道道激光线。

“我是老青和老王的同学啊。”傅蓉老神在在,找了片儿空地坐下来,“这事儿说来话长啊。”

“那你长话短说!”几个人异口同声。

 

于是傅蓉结合着之前诸葛青对他透露的种种,以及自己的想象,添油加醋地讲了起来。

 

诸葛青和王也是大学同学,俩人还是室友。而且还特别幸运,那年新生没招满,寝室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他们不免成双入对,形影不离。他们干什么都经常一起。就算不再一起,也是一个人给另一个带饭。

 

 

“哇,真是天造的好机会。”陆玲珑插嘴。

“嘘!”

“期初的时候老青一天到晚跟我吐槽自己室友的审美水平。”傅蓉想起那时的岁月嘴角带笑,“后来估计是看上人家了,就不再提了。光我看见他们一起在图书馆自习就不下二十次。”

 

诸葛青聪明又学霸。可还比不上王也,王也是学神。所以一般情况就是诸葛青看书做笔记,王也趴在他对面睡觉,诸葛青饿了就戳戳他把人叫醒,一起去食堂吃饭。平时上课也是。诸葛青到得早,给他在前排占座。王也后到,在他旁边睡觉。可奇就奇在每当老师受不了这个上课睡觉的学生,把他点名叫起来回答问题时他都答得上来。只有诸葛青知道他家老王这是在边睡边听,这门绝学除了他没人会。

 

刚开始的时候他特别嫌弃王也。嫌弃人的品味(王也夏天短袖大裤衩,冬天棉裤棉袄还穿秋裤),嫌弃他的生活方式(常年拎着个破水杯,里面不是菊花就是枸杞),嫌弃他的作息(每到晚上10点就必须睡觉,影响帅气的诸葛青跟各路小姐姐煲电话粥)。后来嫌弃久了发现目光已经收不回来了。之前把眼睛粘人家身上吐槽,后来却发现他还有不少优点哩。

 

“你们都不知道我听到老青夸老王帅的时候有多吃惊。”傅蓉仿佛讲得口渴了,清了清嗓子。花儿麻利地顺了一杯水递给她。

“老王是挺帅的呀。”夏禾不知何时也参与进来了。站在她旁边的张灵玉轻咳了一声,花儿纳闷得给他递了水,心想怎么有人不说话也口渴。张灵玉黑着脸接下,夏禾在一旁偷笑。

“帅是帅,可是他之前从没说过人一句好。”

 

 

诸葛青也不知道是从时候起的。是在他浪了一个学期以后考试考不出来,王也冒险给自己递小抄;或者是他感冒生病了,王也像老妈子似的一边唠叨他一边给他泡药喝;亦或者是他大冬天发情,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半夜跑出去买抑制剂;也有可能是他醉酒后,王也把他接回来,没有一句怨言,把他扶到脸池边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让他吐出来好受点;更可能是他夏天中暑,躺在宿舍奄奄一息,王也开门进来,剪影挺拔洗练,一跃成为他的救世主。

 

后来诸葛青发现自己对女孩子是喜爱的,但是那种喜爱只局限于被她们挽着胳膊,为她们拎着包,走在路上说一两句俏皮话惹她们嫣然一笑的那种。这种感情美好又恬淡,没有那么大能量冲向下体。

 

直到有一天王也洗完澡从厕所出来,水珠顺着长乱的头发流进颈窝。颈窝留不住那么多水,水珠又潺潺地划过锁骨,穿过结实漂亮的胸肌,冲向纵横交错的腹肌,最后隐入卫裤的腰带。诸葛青的眼神跟着水珠在王也身上溜了一圈,这具浅麦色的肉体该紧的地方紧,该翘的地方翘,真勾引人。然后他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栽实了。

他也终于发现自己习以为常的,王也身上温暖的木质香气是多么独一无二,一丝一缕地融入他的全部生命,仿佛只有闻到这股味道他才能真正安心下来。

 

“小蓝孩栽的时候还倔着不承认,等后面哭唧唧的跑过来跟我说他彻底栽了,出不来了。让我帮他想法子。”

“我觉得老板追人能力肯定一流啊。”花儿插嘴。

“对啊,但是挡不住他那时候花花公子的名声在外。老王觉得老青在玩儿他。”

 

诸葛青追王也追得飞蛾扑火,凶猛得像只小兽。结果把王也吓着了。王也上大学之前一大部分时间在武当山修行,对这种事木讷又呆愣。最后诸葛青琢磨了好几天,决定放慢步伐慢慢来,先学乖(他夜店啥的都不去了,人快憋疯了),像只小狐狸,用湿乎乎的眼神看着他,用鼻尖蹭着他的手心。终于把他们的关系摆正得差不多了。

 

直到快毕业时候,王也依旧趴着睡觉,诸葛青坐在他对面忙着论文,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王也操着他那软乎乎懒洋洋的声音突然开口问他,“你到底喜欢我哪儿?”

诸葛青一听,心下一乐。哟,榆木脑袋开窍了,知道自己是真喜欢他了,停下码论文的手,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笑眯眯地看着他,反问:“你哪儿不值得我喜欢?”

“比如……”

“比如?”诸葛青学着他趴下来枕着胳膊,直视着王也的大眼睛。 

“比如我没你帅之类的。”王也搔了搔头,半天琢磨这么一句。

诸葛青笑了,眼睛亮晶晶的,“要比帅,这世上没人有我帅好嘛。”

王也就待见他这个样子,觉得可爱得紧。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头,揉乱了他细细的发丝,指尖勾过颈后那缕小辫儿,放到两人面前,捎来一阵清幽的茶香。他忍不住捞起来闻了闻,这茶香混着清新如雨后森林的味儿,是他的omega信息素。

“我又快发情了。”

“嗯。”王也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那几天被烦死。天天不是老王亲我了,就是老王要跟我做爱了……这件事被他说了不下五遍。”傅蓉一脸生无可恋,她说得差不多了,身子陷阱沙发里。

“所以到底标记了没有?”张楚岚咬定青山不放松,抓住根本问题不放手。

“我觉着吧……”傅蓉坐直身子,若有所思。所有人也都坐直身子,竖着耳朵听,“应该还没有。因为前两天他还过来问我,有没有既能被标记又能不吃避孕药不怀孕的法子。”

“噢~~~~~”众人发出一声了然的声音。

“我猜是老干部王觉得吃避孕药伤身体,就一直没标记他。”傅蓉一锤定音。

 

“所以你们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他标记我啊?”

……

………

 

“老板你怎么连你自己的八卦都听得这么起劲啊!”陆玲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吐槽。

“哎真的,我快愁死了。”

“有什么好愁的,生个孩子不就得了。”夏禾听完了故事,说了这么轻飘飘的一句溜回唱台,空气里留下一阵清甜的omega香,似是把人的魂给勾走。

 

诸葛青托着下巴,眯着眼思索着,侧脸道:“老王,要不我们生个孩子玩儿吧。”

 

“你又是在旁边听了多久啊?!!”夜店里萦绕着张楚岚最后无力得呐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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